宋会长对我姐夫说道:“你小舅子不错,出口成章。”
我姐夫笑笑:“我们都是外乡人,望会长多提携。”
宋会长摆摆手:“谈不上提携。我是散淡之人,如是好友,常来常往,夏来清风庭前坐,冬至红泥焙新酒。”
不知他的酒壶放在哪个机关上,说完这句,竟然弯腰就从茶几下提出一壶酒来,陈老师立即放在三个酒杯,一叠花生米,几叠卤菜。会长那筛酒的姿式也有些古风,一线酒入杯,不多不少,不溅不泼。
我们慢慢品酒。慢慢聊天。
宋会长对我说道:
“你的情况,你姐夫跟我介绍过。我给你一个号码,过完年,你就找秘书长奚若琴领张表。先填表入会。
然后,今年三月份改选学会。准备让奚若琴当副会长。到时任命你当秘书长。
我忙举起酒杯:“借花献佛,我敬会长一杯。”
他和我碰了一下,仍然只品一小口,接着说:
“省内散文界,以我们市里的散文学会搞得最为红火。大家写点文章,搞点活动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有个团队就有归宿感。
比如去年,我们组织的五月诗会,几十个人,乘坐两条船,顺江而下,船头置一扬琴,且歌且舞,吟诗作对。
九月份的中秋夜话,在慈村广场,烧一团篝火,烧羊野炊,朗诵各自的文章,然后围着篝火跳起拉手舞,都很有意思。
我心中那团“浪漫“的篝火,已被他点燃了。我就喜欢这样的生活,但不能表现得太急切。只是笑盈盈地望着他。等他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