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忙完,把店门关了。”
我很流氓地问:“不要洗澡啊?”
估计她脸红得像关公,丢过来一句:
“冬天,你要天天洗啊?”
我坏坏地笑:“哦,我一直认为女孩子比我们男人讲卫生。”
她问:“你到了你师父家?”
“嗯,地面面积500多平方,现在只住了一个叫万山红的人,我好可怜他,太孤单了。”
那边传来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。
我想象着她住在服装店的阁楼上,跟我一样,躺着聊天,心想,要是跟她躺在一起聊天,该多好啊。
我很渣男地问:“你那个床很小吧?”
她说:“万山红,你聊点别的好不好?”
“太生硬了,叫我万山红,叫密司万,或者山红,或者红,不好吗?”
她笑得咯吱咯吱响。然后问我:
“你是不是读高中就谈了啊?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