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南溪摇摇手:“不必如此认真,我们既是探讨,就要平等。有一个像你一样愿意听我歪理的人,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尊重自然,便是尊重神。你的不是歪理,是真理。”
常南溪落寞地说:“许多人说我是神经病。”
我安慰道:“说你有神经病的人都到了神经病晚期,无药可治。”
常南溪仰天长笑。笑够了才说:“万师弟幽默,幽默啊。”
我心里确实佩服他,便说:“有幸认识师兄,加个微信,离开后,我还可以时时向你请教。”
他愉快地和我加了微信,开心地说:“我也喜欢你这种人,上课不断提问,是个做学问的。”
我们越谈越投机,快到吃晚餐时,我邀请道:
“师兄,我请你到外面小店炒几个菜,喝杯小酒。”
他也没推辞。
从宾馆往下走三里,左手边一条巷子,看着像个人间烟火处。我们俩走进去,转两个弯,便是饮食一条街了。到处都是食客,好不容易寻了家小店,主人却说只有阁楼上有位置了。
两人上了阁楼,一看,倒也是个好地方,狭是狭窄了点,却有情调。阁楼一坐,布帘隔开,独成一个世界。
我点了三个下酒菜,另加一蔬一汤。三杯酒下肚,就聊得更欢。
这时,手机响了。
原来是何乔波来电。他在那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