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瞎和李瞎一齐说:“不要放蛇到我们的凳子下,别欺负我们两个瞎子啊。”
我娘向他们道歉:“放心,他小时候就调皮,喜欢恶作剧,但还是懂分寸。”
这时,我才把蛇拎过来,放在我的凳子下。对张瞎说道:
“这个‘陆’字嘛,左边刨耳,既是‘阳’字的一半,又是‘阴’字的一半。所以,十天之后,可出太阳可落雨,叫阴睛不定,喜怒无常。”
李瞎反正看不见,对那条吐着信子的蛇没什么恐惧,不甘寂寞,第三个出场了。
他拿腔拿调道:“万大师。那你帮我听个字。”
他叫九太保写了。
我接过纸片,左耳一听,右耳一听,说“焉”字,测什么?
李瞎说:“我昨天搞了一次体检,你测测我身体哪一方面有毛病?”
想戏弄我吗?那我也戏弄你一下吧。
我又故意装傻:“在下并非医生,并不知道你哪里有毛病。”
李瞎终于扳回一局,嘲笑道:
“你不是会测字吗?算不出,也要可从字面上给我分析吧?”
我陡地脸色一沉:“一定要我分析,我就不客气了。此字似马非马,是匹病马,你来时还好好的,现在却不能动弹。站不起来。”
李瞎脸色狰狞,大骂:“你信口雌黄,血口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