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喝了一口酒,说道:“我想我对得起老婆了。她当时总是穿最时髦的衣服,骑时尚的船型摩托,花钱大方,除了在理发店上班,就是打点小麻将。不就是长得漂亮吗?又没有其他特长,过上这么幸福的日子,该知足了吧?”
我点点头。
他双手一摊:“结婚后三年,有一次,我到外地弄钱,乖乖,你知道我弄了多少?”
我倾身问道:“多少?”
“一密码箱。”
我嘴都合不拢。
他端起瓶子倒酒,酒水像老头屙尿,淋漓不尽。他按了一下铃,服务员进来,他说:“再来一瓶。”
我劝道:“能喝不?喝醉了可不好。”
他笑道:“不在话下,我还有酒神之称。”
服务员送来酒,他倒一杯,喝了一大口才接着说:
“那是在京广线上,我们跑这条线的江湖术语叫‘杀肥佬’。”
“对,那时没高铁,大多坐火车,京广线是最挤的。”
老萧得意道:“这线上肥佬多。肥佬分两种,一种是真正的生意人,还有一种是生意人的小蜜。
有一次,我盯上一个女子,你知道,这种女子一般坐软卧包厢。所以,我常常订京广线的软卧,不一不定次次得手,但干一票,算一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