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神农架回来后,好几个晚上,我夜不能寐。
仅仅一个“局”,十多万就被老师揽入怀中。何况一路上,吃喝玩乐还有人买单。这钱,来得轻松!
但接下来发生的事,更让我目瞪口呆。
回到悠然居半个月后,我就接到了兰总侄儿兰少陵的电话,他说三天之后,兰总要来拜访道长。
我转告给老师,他点点头,表情严肃地对我说:“该说的话说半句,不该说的话,一句也不要说。”
我知道他怕我口误,把去神龙架的事情无意中透出来,便认真地点点头:“学生记住了。”
他又对我说:“给石哥打个电话,叫他那天来掌勺。”
我才知道,石哥原来是把炒菜的好手。
……
三天后,上午十点。
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院门前,道长带我迎出院门。
兰总轻车简行,只带了兰少陵。
道长把他们迎进书房。我在外面大厅立上“恕不会客”的牌子,进去给客人泡上龙井好茶,摆上果品,点上一炷印度香,在一旁陪坐。
兰总笑道:“车上偶遇,一别半月。我身在兰州,却归心似箭,问了几个朋友,才知道我三生有幸,在车上遇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弘一大师,恕我有眼无珠,那天怠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