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笑起来:“让我开?我要你把所有钱都给我,你给不?”
周寅坤瞥他一眼,:“不干就走人。”
那人拿起照片看看,面生,是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,胸前还有个记者牌,拍照的设备还挺专业。
他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:“我又没说不干,你也知道我最膈应什么。多点钱,总不过分吧?”
周寅坤不耐烦地抬抬手,一边的阿耀立刻拿出一个箱子,打开,整整齐齐全是美金。
男人先看了一眼钱,“哟,早就准备好了,看来一开始还真开少了。”随后又接过阿耀递来的头套。
这人嘴皮子太碎,周寅坤皱眉,突然想起同样嘴欠的卡尔。
“还有问题?”
男人耸耸肩:“没了,还是干这行来钱快,不过周哥,搞不好记者是假,警察是真,真有变数的话,我可要再加钱的。”
周寅坤被逗笑,反问:“你还怕警察?”
“以前不怕,现在挺怕的。”那人戴上头套,摸了摸下巴,“不错,还挺透气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夏夏在酸软的肌肉与隐隐的钝痛中醒了过来。
周六。
她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,直到佣人来敲门提醒早餐和小提琴课程,她才慢吞吞地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