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仿佛一下子找到归宿,安定下来了,有些委屈地低哼一声。
赵珩安抚地揉揉她肩膀,看向陈太傅时,眼神已变得鄙夷:“老东西,你当我是死的吗?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?”
“老夫岂敢!”陈太傅一脸冤枉。
赵珩冷哼一声,直接抽走他手里的破锦盒,干脆利落地丢进湖心。
“哎!”陈太傅急得要跳下去捡,宋知意下意识拉住他,皱眉忧心道:“您这一把年纪,小心点呀!要捞叫侍卫来捞便是。”
“你懂什么?那可是千金难换有奇效的灵药!”陈太傅语气急切又责怪。
赵珩深深蹙眉,索性握着知意的手收回来,冷声说:“枉费你活到这个年头,若她当真狭隘自私,早就随你怎么跳,最好一把老骨头葬身在这翠峦湖!”
陈太傅脸色难看地僵在湖畔,没了动作。
宋知意难为情地拽拽赵珩袖子,赵珩冷眼瞧着陈太傅,继续道:“今日我最后一次挑明了说,从我开始,后宫只有皇后。我不需子嗣成群,手足残杀,日后有一子能继承皇位便好。至于天下江山,既然祖制不许后宫参政,前朝亦没有女子入朝为官,天下江山是否安宁又与她有什么干系?若太傅意在开辟后宫参政,女子入朝,我亦不是不准。”
陈太傅顿时急得嚷道:“老夫从无此意!”
他知道,这事赵珩不是干不出来,那更要乱了千百年来的祖制规矩!
“所以你今日拿这些莫须有的大局来压谁?”
“我……”
陈太傅老脸一青,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