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一两回,赵珩便做两回。
事后,宋知意浑身酸软,是当真连手臂也抬不起来了,可怜巴巴地躺在赵珩怀里。
赵珩眉目间氤氲着餍足的温柔,动作轻轻拨开她如墨的长发,取出一块玉佩好好戴在她脖子。
宋知意倦倦睁眼看了看,有些奇怪:“这平安佩怎么在你这?”
那夜被抱着走动着,折腾得太厉害,醒后她取下平安佩擦药膏,后来又得到睦睦消息,等过两日想起来,平安佩怎么也找不到了。
宋知意拿起玉佩看了看,才发现虽同样是和田玉,但上面精细雕琢的纹路似乎与先前那块不一样了。
赵珩对上她困惑不解的目光,思及赵景发疯的一通胡言,不想告诉她,便说:“那块脏了,不好,我们不要了,现在这块你喜欢吗?”
“喜欢!”宋知意笑盈盈地点头,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胡乱蹭了蹭,“你送的我都喜欢,只可惜我还没想好回赠你什么信物。”
往常这种时候,赵珩必定会说:傻知意,不要你送我什么。
但是此刻,他默了会,语气略有些严肃地说:“那你可要好好想想了。这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,我只送你,你也要只送我,万万不许再像剪纸小像那般谁都送。”
“咳…”宋知意有点发窘,虽然现在没想好,但她哄人的好听话是张嘴就来,“送我的心给你好啦。”
“好啊。”赵珩依言亲了亲她温热的心口。
分明一触即发,宋知意却觉刚平复下来的心声又砰砰砰地跳得飞快。
……
翌日晌午,宋知意陪赵睦去向皇帝请安,欲要提及赵睦暂住在东宫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