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此地简陋,刑具无他,黑鹰拔.出锃亮锋利的短刃。
赵景惊惧地瞪大眼睛,“我好歹还是父皇的骨血,你岂敢动私刑!”
话音刚落,一刀已不深不浅地扎在腿上。
赵景疼得咬紧牙关,冷汗直冒。
赵珩不喊停,黑鹰便一直扎。
暗卫出身,都是训练精良,最懂得如何下刀的。
赵景那细皮嫩肉的哪里挨得起,不过四五下便尖声喊道:“你向父皇写信为我求情,我立马告诉你宋知意下落!”
赵珩目光霎时一冷,黑鹰的手腕便狠狠一转,“你还敢跟殿下谈条件?”
赵景脸色煞白,尿与血一起流了下来,再也忍不住,声线嘶哑道:“出城往西三里地的财神庙……”
赵珩面无表情地掩鼻,转身快步离去。
黑夜里很快传来骏马疾驰的嘶鸣声,一声比一声烈。
他怕去迟了,怕知意被那伙贼子伤害,怕母亲和幼妹的噩耗再次重演,一路飞奔。
然而待赵珩赶来财神庙,只见飘雪覆盖着几具蒙面黑衣人的尸首,再摸脖颈,早已冷透。
这财神庙破旧狭小,里里外外,连财神塑像都翻遍了,也不见宋知意的身影,哪怕是王兆落眉,甚至于她的一根发簪首饰都寻不见。
赵珩浑身热血瞬间冷凝下来,七魂丢了六魄,僵硬地出了财神庙,一时间,急促焦躁的步伐竟不知该往哪里去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