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都无所谓了。
只要这样做,能够保住弟弟的命,不就好了吗?
婉棠眼角余光,不经意间瞄着窗外的雪。
雪下的更加大了,大的让人害怕。
也不知道这灾情,究竟又是如何?
更不知道自己的弟弟,此刻又该是如何?
婉棠从并不是主宰者,她不过是在一个个执棋者的手中,寻找一线生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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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刻,兵部地牢。
"啪!"
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少年赤裸的背上,皮肉绽开,血珠飞溅。
许明德甩了甩鞭子,冷笑道:"野种就是野种,骨头倒是硬。"
铁架上,许砚川低垂着头,黑发被血黏在脸上,唇瓣咬得稀烂,却一声不吭。
他今年不过十九,身形单薄,可那双眼却亮得惊人,像淬了火的刀。
曾经,许砚川仅仅只是以为,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孩子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