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根。猜你不太喜欢烟味,以后就戒了。”
周恪吻上去,从嘴角到脖颈:“行,戒了好。”
他难得想彼此都长命百岁,能做 a 做到老。
两人在车里就缠绵起来,周恪直接 x q 方晏春的衣服,从腹部顺着肌肉线条往上 qin,直到他的吻来到方晏春锁骨下方,他才注意到那人脖子上挂着的吊坠。
绿色的宝石,在夜里发出盈盈的光。
“好看吗?”方晏春狡黠地笑着说,“价值连城的绿宝石。”
“我以为你早扔了。”
周恪怎么都不会想到,方晏春竟然把自己送的罡腮改成了项链吊坠,就那么挂在脖子上。
又羞耻下流,又魅惑撩人。
“好看吗?”方晏春又问。
周恪调笑道:“好看。这东西,最衬你。”
周恪不知道的是,在大兴安岭方晏春与狼群斗智斗勇时,差点把它丢了。那会儿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狼群离开,他赶紧带着行李走人,可离开半天之后发现那个随身携带的黑色绒布盒子不见了,反复确认后意识到一定是在收拾行李时掉落了。
要么在那个废弃房子里,要么掉在了那个院子的雪地里。
方晏春想都没想就立刻折返,冒着寒风和危险,愣是把它找回来了。
当他在雪地里翻出这个黑色的小盒子时,第一次对“失而复得”有了切身的体会。
后来他每次出发前都最先检查它是否还在,回来后,找了个首饰店,把不方便随身携带的罡腮改成了可以每天佩戴的项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