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,对着永嘉公主道:“此事我也是今早刚知晓的,袁杰的祖母如今已是六十多的年纪了,她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着能见到曾孙儿,袁杰也是为了孝道才在外边找了一个女子求要子嗣……”
陆锦时道:“可笑的孝道,袁驸马如若想要一个子嗣,理该前来求公主殿下赐他一个侍妾来延续香火,而不是瞒着公主殿下,在外又有一个家,豢养外室生儿育女,将公主殿下当做一个笑话!”
袁夫人道:“公主,袁杰之所以不曾前来求您说要纳妾,乃是因他甚是爱您,他不愿提出纳妾之事让您伤心,你们少年相识夫妻情深,他对您是深爱至极的,当年他宁可交出兵权都想要做驸马,可见他对您的爱意至深。”
永嘉公主听着袁夫人这话,咬紧了牙关,手在微颤。
袁夫人道:“公主,我家袁杰对您真的是一片痴情,在外养外室,实在是为了子嗣所虑。
您也吃了四五年的苦药了,他也舍不得您一直为了子嗣而心烦,待那个外室生出儿子来,袁杰自会去母留子将她赶的远远的,到时那个外室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孩子……”
陆锦时冷笑了一声道:“不是从自个儿肚子里出来的孩子,如何能是自己的孩子?
倘若是过了门路的庶子,那倒也算是半个亲生子。
可这是外室所出之子,等这个孩子长大了,得知自己的生母是被去母留子的,你让那孩儿如何再将公主殿下当做亲生母亲?”
袁夫人皱眉看向了陆锦时道:“你又是何人?这是我们袁家的家事。”
陆锦时道:“我是准七皇子妃,永嘉公主也算是我日后的姐姐,也是我的家事。”
她虽厌恶容弈,但也不得不承认,容弈的名号的确比明珠郡主之女更有用些。
袁夫人得知陆锦时的身份,只能对着公主殿下道:“公主,我保证那个孩子不会知晓自己的生母是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