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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 你想知道什么（第2页）

司昭的眉毛擦到了眼角，一片青影，看着怪吓人的。胭脂拿了水囊，倒了水润湿了帕子，给司昭重新擦拭，却不料更加晕得开了，只得又捞起袖子来补擦，折腾了好一会，方才擦干净。

司昭又要换下身上的衣裳，胭脂说不用了，这衣裳送给她好了。司昭推辞，说她有衣裳穿。

俞秀兰忽然睁眼，瞟了俩人一眼，俩人立刻噤声。

马车摇晃，三人都不再吭声，俞秀兰带着司昭去找周锦绣，周锦绣却不在，说刚出去，要晚间才能回来。俞秀兰就吩咐司昭在这继续等。

俞秀兰走后，司昭一人留在屋子里，周家的下人自去忙碌，没人理她。

她无聊，又不好乱走，只得屋内掏出画纸，思索着画了起来。干脆把今日见到的所有首饰都画了一遍，有的详细，有的模糊，首饰花样大都差不多，她自画人像后，没少画首饰，各种各样的，大都八九不离十的做法，只是镶嵌的材料不同，画法有出入。司空道精花鸟和肖像，她也专攻肖像，常研究那些首饰的式样。

周锦绣回来的时候，司昭正低着头刷刷地画，没有注意已经踱步到面前的人，周锦绣轻手轻脚转到了她身后，见她勾着脖子，三尺纸上，整齐排列着各色钗环头面，有的清晰，金镶宝石璀璨夺目，有的能看出是幅赤金头面，滴水观音隐约现形。

雕花窗子半开，风透过轻纱糊着的窗格吹进来，穿过敞开的门，门外静等着的双瑞探了脑袋，见自家公子侧着头，一脸古怪地盯着那小画工的画板，他拿不准要不要叫他？方才王府那边来说要公子过去，说是西北那边有人来，已经等了许久了。

司昭画完一笔，擎了画笔往后一仰，就瞥见一角青色的襕边并一双白底皂靴。

她忙起身，肩膀被按住，坐回到小凳子上：“这些都标上颜色，交给双瑞。”

司昭只得应了一声，她实话实说：“有些我不确定，太杂了。”

“你画来就是。”

周锦绣绕过去，伸手指着那套琉璃首饰，问这是宝石头面吗？司昭说并没有发现红宝石头面，她们已经尽力了，只有这些。

心下想着是不是白跑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