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昭咬破桂圆时,眼泪和着甜汤一起咽了下去。
谢九哥做得也太.....像了些。
当日在沙洲,娘怎么做的,他就怎么做,他竟然都记住了。
她低着头,把脸埋在碗里。
岸上传来卖花声,谢九哥叫她等着,几步跑上岸,回来时兜着满怀丹桂。
九哥说可惜没有更好的花,这花太小。阿殊喜欢花,小时候出去,她总要掐一野花回来,插在衣襟上,或者带回来,让丫鬟给她插瓶里。
金粟似的花瓣,倒与他腰间悬着的错金香球一般颜色。司昭伸手接过,应景地在鼻尖清嗅一嗅,说真香。
九哥就呆呆地看着她,忽然说了一句,真好看。
司昭一愣,看着九哥那红红的脸,说信件的事怎么样了?
谢九哥立刻肃了脸色,说此番回来,正为办这事呢。明日等他消息。
离开的时候,谢九哥把桌上的茶果点心都包了起来,提着送她上了岸,不放心地叮嘱她一句,不可再去洪家。
“哪里都能去得,就那里不能靠近。”
他一脸不放心,揪着的脸,像个包子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