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片唇离远了。
石晏终于在精疲力尽中感到了委屈。
他流下眼泪,那泪在哥的肌肉线条凹陷处汇聚成小河,又顺着运动急速下坠。
湍急地涌入汇合。
“…吧。”他听见魏闻秋这么说:“…吧,宝宝。”
石晏从喉底发出模糊的哼鸣,他很痛苦地摇头,沙哑地说: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可以,”方才远去的唇贴在他的耳边,是今晚从没有过的温柔:“你可以。”
“不能……”石晏小声抽泣,他实在难受得要命,哪里都是,血管发胀,哪里都胀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似乎有什么在亲吻他的耳垂,缓慢又有耐心地引导着:“不用怕,我永远在这里。”
“在哪里?”
“你想让我在的任何地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石晏混沌地想着,组织语言,终于很艰难地说:“那是错的。”
他又重复一遍:“……那是,不应该的。”
“什么是错的?”
“……衣服,”石晏张开干燥的嘴唇,简直是一瞬间感到羞愧难当。
他把脸别过去,不希望被任何目光注视到:“我对着哥的衣服……用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