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戴着胸牌,刷了门禁,走进了电梯。
我转过身时,看到贺斯南还站在原来的位置,高大的身影似乎有些僵硬孤寂。
我轻叹一声,月老的红线,能不能只单独的绑两个人,让那个人互生爱意,不会再产生别的心思,去打扰另外的人。
何景深在我来不久后,也出场了,他慵懒的坐在我旁边,手边的钢笔,转的飞快,像轮子似的。
我还不知道他会耍杂技呢。
何景深心情仿佛不错,他看向我时,眸底带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贺斯南也进来了,介绍了新入股的董事,然后便是会议正式开始。
会议上的各种数据报表显示,公司的盈利正在上涨,且,决定冲击上市,蓄力很快,最迟明年将有望在美国上市。
听到上市两个字,我脑海里全是钱,我是不是要更有钱了?
虽说谈钱俗了点,但我不就是个俗人吗?
会议很长,大家也很认真在听。
我感受到前方一道视线,不时在我身上停留。
我却不敢抬头,在我的笔记本上画牛马,小圈圈,涂鸦了一片。
何景深坐在我身旁,看到我在画这些,他险些没绷住笑了。
我严厉的扫他一眼,他才没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