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如此直白的剖析我的心历路程,我觉的有些难堪。
我低头,躲着他的目光说道:“有时候,我在想,我不管什么前任和现任了,我就只爱我自己,也许这才是我辈子最好的归宿。”
“年纪轻轻就要当尼姑?”荣宴突然低头亲了我一口:“你当得了吗?”
他的话意里,还包含着另一层意思,我竟一秒懂了。
我羞出一片嫣红之色,嗔他一眼:“你怎么知道我当不了?”
荣宴有趣的望着我: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不跟你聊了,送我回酒店吧。”我生气的说。
荣宴今天是自己开车,开的是一辆越野车,他启动车子时,身后还跟过来三辆黑色的轿车。
荣宴一边开车一边笑我,我生气的将脸转向车窗外。
可不知为什么,心田里的一池春水,就这被觉搅乱了。
当你的需求和需要,被一个男人看穿且撑握时,便有一种连心要也交出去的无奈感。
荣宴像是最初时猛烈追求我的何景深升级版。
我转过头来,望了他一眼。
荣宴正专注于路况,似乎没有发现我在偷看他。
我压住狂跳的心房,不敢再胡思乱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