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视一圈,四下无人,只有她和沈天予。
秋风飒飒,树影婆娑,耳边偶尔有动听的鸟叫声和嘹亮的蝉鸣。
往常她觉得这蝉鸣聒噪得很,今天竟连蝉鸣也觉得悦耳。
想起顾近舟说的,要胆大、主动、脸皮厚,要想办法亲他,她慢慢靠近沈天予,踮起脚尖想去亲他的脸。
奈何他身高太高,她踮起脚尖去亲也有难度,不似上次坐着时那么好亲。
沈天予抬手,手指轻轻抵着她的肩头,把她推后,同她拉开距离,接着收回手。
元瑾之脸噌地红了。
她没修过玄学,不了解玄学门派弟子的习性。
他这么帮她,又默认是她的贵人,允许她握他的手,还和她独处,难道不是喜欢她吗?
既然喜欢,为什么不愿意她亲他?
玄学门派又不是和尚,可以结婚的,独孤城有妻,青回也早已娶妻生女。
沈天予抬眸看向古楼下远处的那棵大树,道:“这座古建筑有明清时的冤魂,我回去做几样法器,到时你埋在古楼墙角,以防以后不太平。”
元瑾之连声答应着。
她又伸手想去拉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