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水早就被他折腾麻木了,赤条条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,一声不吭。
秦朗给他披了件毯子,跟裹春卷似的随便裹了裹,扛着就直接出门。
等进了楼道,阿水才有些慌张,晃动几下悬空的大腿说,“你干吗,我没穿衣服啊!”
秦朗拍着他屁股说,“别动。”
阿水不敢再动,害怕地想,男人别又耍什幺花样来折腾他。
秦朗扛着他从电梯下到地下车库。幸好路上没人,不然阿水可真是丢人丢大了。一个快四十的男人被个同性扛着,身上还没穿衣服,要是仔细看,还能发现顺着腿根不断流下的精液。
地下车库人更少,秦朗停到一辆悍马旁边,打开车门,动作粗暴地把老男人扔进车厢后座。阿水身体弹起得老高,差点被摔死。
秦朗砰得关上车门,自己坐上驾驶位,启动车子就上路。
阿水惊魂未定地趴在后座,打量着四周。他不太懂车,就觉得这车的空间很大,车身很高,坐垫也散发着好闻的味道。阿水把身上的毯子裹了裹,对正在开车的秦朗说,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秦朗透过前视镜看了眼阿水,皱着眉头道,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阿水见秦朗情绪不佳,也不敢多问,只能不安地坐好,像只待宰的老公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