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为此写了封信给赣州的陈协领,斥其纵女成性,管教不严,荒唐至极。
但是她们低估了陈如月的决心。
她又一次跑了,而这一次,猪油蒙了心,去找了那位自幼青梅竹马的小齐王。
这小齐王也不是什么君子,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,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勾搭上了。
宁做外室偷情女,不为郡王正堂妻。
安崇松着实可怜。
事情到了这里,那场闹剧也应拉下帷幕了。
陈如月与小齐王的私情,不久闹得人尽皆知。
因为那位醋坛子齐王妃不是个善茬,宁愿打了陈贵妃的脸,也要出这口恶气。
古来女子为劣势,齐王妃派人当街殴打陈如月的时候,无一人阻拦。
甚至那位风度翩翩的小齐王,在茶楼悠然自得地饮茶,对一旁的侍从感叹了句
「啧啧,女子真真是善妒,发起疯来着实可怕。」
茶楼下,孤身一人的陈如月,被一群人揪着头发扇耳光,乱棍打在身上,鼻青脸肿,凄惨至极。
茶楼上,小齐王悠哉饮茶,偶尔目光一瞥,看戏一般望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