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山魈那条又长又细的红舌,也觉得有些恶心,一本正经地对他道:「下次,我把它的舌头拔下来送给相公。」
许庭淮一愣,再没了方才的阴寒气息,忍俊不禁,捏了捏我的脖颈,很快又正色起来:「没有下次,卿卿以后不准再见他。」
说罢,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:「还有陈家小姐,不准帮她找大夫。」
我忽略了一件事。
许庭淮对安崇松和陈如月极其厌恶。
讨厌安崇松自然是因为温卿的缘故,厌恶陈如月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了。
难道仅仅因为陈如月扬言要嫁给他?
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,一再的追问下,果然触了许庭淮的某根神经,他冷着脸,半天憋出一句:「那等厚颜无耻的女子,疯了才好,只当世间少了个祸害。」
我若有所思,然后从他这里听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事。
陈如月十三岁那年,险些奸污了许庭淮。
目瞪口呆,我简直不敢置信,十三岁,这么猛?
许庭淮脸色极其难看,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,陈如月这个疯批,果然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。
说起来,此事还与温家有关。
众所周知温家是茶商,在赣州不仅有千亩茶庄,还几乎承包了整个南方的茶楼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