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好办,卖不了酒就卖别的,增加军需不是只有卖酒这条出路。”
张棹歌决定学?习监狱的做法,让镇兵们?在训练、巡逻之余,抽出一点时间来做草编、竹编。
她还在营寨开辟了一块空地养猪,再让镇兵们?学?习如何?劁猪,争取把猪养得十分肥美没有腥臊之味,然后打几口?大铁锅,在鲁阳邸店供应红烧肉这样的美食。
到了九月,放晴的日子终于多于下秋雨的日子,人们?也感?觉到了明显的凉意。
伏牛山的枫树被染红,银杏的叶子则开始泛黄,它们?藏在开始枯萎,但仍有绿叶的树木中,远远地看?去,层层浸染,美不胜收。
崔筠坐在廊下,一边煮着娘子醉,一边眺望着伏牛山的秋景。
她忽然说:“两载了。”
刚走过来的张棹歌步伐一顿:“什么?”
崔筠回头,朝她微微一笑:“我们?相识已经有两载了。”
古鸦路初见时,崔筠也没料到她们?会有如此?深的纠缠。
张棹歌的记忆也被崔筠勾起,她笑说:“初见时,你对我可?是不假辞色的,亏我见你脸上?溅了血,还把手帕给你擦脸了。”
崔筠说:“你行事乖张,我害怕你不成么?”
“如此?说来,倒是我的不对了。”张棹歌问,“那方手帕呢?”
崔筠小声嘀咕:“当时以为你是男子,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