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筠没听她的,再拿来一块干的巾帕,继续替她擦拭头发。
张棹歌见状, 便背对着崔筠盘腿坐下,方便崔筠操作?。
崔筠忧心道:“这几日你刚好来月事吧?又是淋雨又是泡水的, 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?”
“我没下水, 而且我的月事带是特制的,能?防水,七娘可?是忘了?”
张棹歌囤了足够多的月事带后, 也分了一些给崔筠, 由于二人用的月事带是一样的,张棹歌光明正大地存放在衣柜里, 朝烟也没发现异常,只当是崔筠占用了张棹歌的衣柜。
崔筠说:“那也不能?掉以轻心。”
“我还有雨衣呢!”张棹歌决定转移崔筠的注意力,说起了救灾时期的事,“七娘,我与?你说,这田里的蚂蟥太多了,当时有个镇兵没有把裤脚扎紧, 等他忙完到旁边歇息时, 感?觉腿有点麻,还有些痒,于是他隔着裤子挠了挠,挠到了软乎乎的东西?,还会动, 他挽起裤腿一看?,一腿的蚂蟥……”
突然, 张棹歌感?觉头皮一疼,她回过头,发现崔筠的手攥着她的头发。
感?受到她的目光,崔筠似是刚回过神,忙松开她的头发。
“吓到了?”张棹歌思索道。
“没有!”崔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又大声地说,“不许说了!”
张棹歌:“……”
她做了个给嘴巴上?拉链的动作?。
过了会儿,崔筠按捺不住,好奇地问:“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乞额群肆??|柒⑼②浏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