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只剩三人,郑和义才大吐苦水:“大事不妙,我们刚从州府那儿得到消息,汝州滍阳城和我们鲁阳镇不再由太守职掌,而由使君委派的镇遏将职掌,虽然我们还未知那镇遏将的秉性,但?对我们想要经商一事,定瞒不过他。”
仇果也说:“怎么?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过来,我们计划了这么?久,都打水漂了!”
张棹歌:“……”
她说:“你们怎知使君委任镇遏将不是为了解决军需?”
郑和义问她:“你刚从那边回来,可?是得到了什么?消息?”
张棹歌不再隐瞒,拿出使帖给他们,说:“这是使帖,州府那边应该也收到了。”
郑和义展开,下一刻,眼睛便瞪得跟铜铃一般大。
仇果见状,也十分好奇地?凑过去。饶是他没什么?文化,但?看各种?使帖、州帖、军帖多了,也能?看明白?里面的内容。
他瞠目结舌:“这这这……张大,不,张将军,你怎么?是新的镇遏将?!”
张棹歌不是去请示曹王想要以商补军的么?,怎么?成了他们的新上司?
郑和义哪里还坐得住,噌地?起身,急忙跑到张棹歌的面前?,说:“将军,请上座。”綆茤好汶請連鎴裙①o③贰⑸贰四9?柒
想到刚才张棹歌来了,他不仅没有行礼,也没有起身,甚至态度轻慢。
从前?他就曾得罪过张棹歌,只不过张棹歌为了卖酒而暂时与他达成合作,并?未算和解,如今他又轻慢“他”,“他”一个不爽翻旧账怎么?办?毕竟“他”如今是这县镇的一把手,已?经不再需要仰仗他,跟他虚与委蛇了。
张棹歌说:“不用,我坐这儿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