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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8章（第3页）

“老娘都能记得住，你记不住？实在不行你写纸上，随身塞在衣服里也比在手机中强！”

傅晴不悦：“现在谁有事不是都记在手机上吗？”

“……”那是你没见过那些变态卓越的电脑技术！

向凝没解释，只是蛮横命令：“总之，你以后少用手机电脑，最好是记在脑子里，写纸上你回去也要多看几遍记住，然后，把纸吃了！”

傅晴无语。

她深呼吸，像是接受了向凝的要求。

傅晴在一旁坐着，向凝被演男主角的演员叫过去对台词。

刚说了三四句，傅晴扬声叫她：“凝姐，你再说一遍呗？”

向凝：“……”

她黑着脸过去重复了遍，转身要走，傅晴又抬了头：“程总利用关系人脉四处求助后，是什么来着？”

“……”向凝看蒋薇：“去给她找张纸。”

傅晴：“早这样不就好了，那么多内容，谁能记得住。”

向凝一言难尽看她，特想说，顾涵奕看不上你是有原因的。

傅晴对商界博弈，真的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