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邓承这儿,他听着五个月前的自己问到综艺结束的时候是不是一切都好了,笑着说:“还真是都好了。以前想减重,没毅力,这五个月瘦了十斤,减重成功。”
五个月前的潘同问有没有每天和老婆打视频,五个月后的现在,潘同在悄悄拿手机录音准备发给老婆听。
最后的cut是司云起。
那时的司云起脸上没表情,声音也听不出情绪,问了句:“你得偿所愿了么。”
现在嘉宾彼此之间都熟了,起哄问:“司老师,你得偿所愿了没啊?”
司云起抬眼注视着坐在镜头外的人,目光温柔,应下他们的起哄声:“嗯,得到了。”
季杭与他长长地对视,听着他们讲五个月之前的事。
他们口中的曾经和现在串联在一起,在变好,也什么都没变。
某刻季杭忽然意识到,他和司云起之间,并非只有难以释怀的十年。
一句借我瓶水拉开了他们青涩躁动的喜欢,兜转十多载冬去春来,他们沉溺过去却再不能回头。迷茫失措中,无解的相爱从司云起看到借我瓶水四个字的一刻被破局。
所以分开十年,他们还是能走到一起。
“季医生,”韦流竹见拍摄全都停了,凑过去坐到季杭身边,“你在想什么?”
季杭问:“你有什么印象很深的事情吗?”
“印象深?还挺多的,”韦流竹小声说,“但是你一问我,我第一件想起来的是乔导教我跳舞。我跟你讲,其实他跳舞很烂的,但他特意去学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