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殷禅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,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。
少女的眼神,静静的,无悲无喜,透着一股深沉的悲哀。
他们……也是带着面具的人啊。人畜无害的外表下面,同样有一颗恶魔的心。
而浴衣整齐地穿在身上的殷礼完全不在乎正面战场的哥哥和白意枝,只是从少女身后默默地为少女清理身子。少年修长的手抚摸着白意枝温润细腻的雪肌,他的手绕到前面,抚摸过白意枝饱满的乳房,毫无赘肉的腹部,一路往下,来到了少女的秘密地带。他略过少女稀疏的耻毛,摩擦着她的小腹到了她的下面,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珍珠并缓缓揉捏。
白意枝早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了。她的身体被一群男人开拓过,蹂躏过,狠狠地操干过,早已熟悉了一切。因而殷礼简单的几下极有技巧的揉捏,就让她难耐地溢出一丝哼声,露出似欢愉似难受的表情,只是眼神依旧直勾勾的。如果不是药性使她无法动弹,她甚至有可能会夹紧双腿。
殷禅突然将她的头往水中按去,一边恶狠狠地道:“真贱,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。淫荡不堪的女人,好好洗洗你那发骚的嘴脸!”
白意枝头被他蛮横地按在水中,无法呼吸,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水使她几乎窒息。当她再度被扯出来的时候,双眸已经涣散无神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殷禅见状轻哼一声,也没再折磨她,只是一手按住她使她好好站在浴池中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名为清洗,实则乱摸起来。他好奇地捏住她胸前的两颗小朱果,看它们在他的手下挺立,露出单纯的满足笑容。
另一边,殷礼已经将两根手指插入白意枝的小穴,在里面涂抹着沐浴露,当真在做着清洗。从水下能看到,少年修长白皙的手在少女的下体进进出出,动作十分自然,色情的感觉淡了许多。
白意枝只觉得这又是一个新的噩梦,又因为强烈的药性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。等她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被殷礼擦干净身子,一丝不挂地被殷禅抱进了双胞胎的房间隔壁的上锁房间。
双胞胎的房间是二楼众多房间中唯一没上锁的。白意枝曾经十分好奇,但她知趣地没有问。如今,她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。
房间的门也预先开着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这个房间是银白色的,到处都装饰着银色的古典花纹,如欧洲城堡的内部一般,家具也透着欧式的古典韵味,处处彰显着高贵优雅。中央是巨大的银白色大床,铺着雪白的天鹅绒被,看着就非常舒适。
白意枝被殷禅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大床上,大床立刻以她为中心陷下去一大块,可见软到了什么程度。那天鹅绒被也如看上去般舒服。所以白意枝被摔在这样一张床上也并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