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溪云倒是颇有自娱自乐的精神,对她拒绝的态度不以为意,自顾自道:“不愿意写吗?那现在当场说出来也行哦。”说罢,原本停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又开始律动起来,让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的白意枝再度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,那声音她自己都羞愤欲死。
“叫得这么骚,果然被爷伺候得很舒服嘛。行,这个观后感,爷给及格。”宋溪云继续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梗,“期待你过会更好的表现。”说着肉棒依旧坚硬滚烫地留在她的体内,自己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。
白意枝听得浑身恶寒。他都已经……他还想怎么样?可这不争气的身子,只消男人略加爱抚就会浑身瘫软敏感至极的下贱身子,只怕又会使自己尊严尽失。明明她该感到痛苦恐惧的,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在叫嚣着,希望他能更加凶猛粗暴地对待她,把她操得死去活来,让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滚烫的精华彻底填满,让他不要大意地彻底玩坏这副骚贱的身体……她怎么会这么想?她怎么会这么贱?
这样是不对的!她应该厌恶他,惧怕他,远离他,绝不能自甘堕落!
“有了。”耳边传来了男人欢快却难掩邪恶的声音。白意枝紧闭着眼,无谓地坚守着她最后的底线。
她感觉到男人将分身干脆利落地抽出,还不待松一口气,就感觉一根手指探入了她那里,随后是冰冰凉凉很舒服的触感。随后,那手指不断进出,涂抹了更多的神秘药膏。
这是……在上药吗?他有这么好心?
果然,很快地,白意枝觉得那里传来灼烧般的感觉,全身异样的空虚,燥热难耐,那里感觉尤甚,仿佛有千百万只虫蚁在里面啃咬一般。
“这可是爷独门秘制的春药。如果不与人交合,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。那时,你将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小骚穴插上跳蛋,你会见到男人就扑上去,哭着喊着求他们操死你。不想变成那样的话,就拿出诚意来求爷啊。”
白意枝只觉得心下一凉,浑身发冷。她现在已经够下贱的了。如果真的变成那样,她还不如死了算了。可是要她低三下四去求宋溪云上她,她也做不到。
宋溪云半途而废,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,只是实在看不惯白意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,想要看到她放下身段摇尾乞怜的样子,那种想法胜过了一切,所以还硬着就压抑本能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