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她吃得差不多了,白意竹洗好碗筷后收拾好。白意枝也不回房间,保持吃好的姿势坐在座椅上发呆。
白意竹看了她好一会儿,突然发问:“还难受么?”
白意枝看似发呆,实则早有准备,哥哥不可能不过问这件事。她还没想好如何回答。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可怕的事告诉他。但她没想到,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她的身体。
她急急地说:“我还好。”
哥哥却一脸平静地说:“他强奸你了。你怎么会好?”
白意枝吓得小脸煞白,她明明什么也没说,哥哥竟然知道了,她只觉无地自容,呐呐不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,低着头不敢看。
白意竹却突然去打开了电视,电视上播放的正是之前的录像,卫迟压在白意枝身上对她为所欲为,场面淫靡,交织着少年的低吼和少女的呜咽呻吟。
白意枝愣愣地看着电视上,自己被操得丑态百出,骚贱至极,成为了自己都看不起的人,内心巨震,面色惨白,一时说不出话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白意竹却动作温柔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,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,用同样温柔的声音道:“身上还痛不痛?听说女孩子被欺负是很痛的。”
她这才回过神来,先是羞耻迷茫,后反应过来,受宠若惊道:“没事了。”她从座位上跳起来,跑到房间,过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跑出来,献宝似的递给他,“就是这个,听说可贵了呢。”
她的语气故作活泼,却怎么也掩不住内心的愤懑悲哀。
白意竹满意地笑了,“幸好那死小鬼还有有钱这个优点,不然你岂不是被狗咬了一口还没处治吗?”
白意枝总觉得哥哥似乎哪里怪怪的,说话比往常更加阴阳怪气,是……因为自己出事了么?
还有……电视上的录像,能不能别再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