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?后, 门开了条缝。子夜将一袋东西递进来,还没?搁到门口脚凳上,正好被陈纵接过。她瞧了眼:一瓶草莓味酸奶, 背后藏了盒紧急避孕药。
陈纵打趣他:“哦, 止痛片啊。确实蛮痛的。”
邱阿姨和爸爸在走廊上穿梭。
子夜立在外头, 将门缝挡结实了,低声问,“给你倒杯水过来?”
“就这么一回,不会中吧?”陈纵缺乏一点避孕常识, 又是概率论的侥幸者, “我不要?吃。”
“不行。”子夜斩钉截铁地拒绝,“很危险。我讲过,你知道的。”
陈纵盯着子夜瞧了好一会儿,见他没?有?一丝松动的意思, 只好妥协。就着子夜的手喝了杯里?的水,将那粒药丸咽下, 记仇道,“陈子夜大年初一不戴套,大年初二叫我吃避孕药。”
邱阿姨从外头回来,子夜觉察大势不妙,一脚迈进来将她嘴捂上。他穿了件睡衣,露出修长脖颈,半个?黑紫的牙印在过白的皮肤上有?点惊人。邱阿姨一步上前,抓着他问,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
子夜一时腹背受敌。摸摸脖子,回忆起来,面不改色讲,“拔了个?罐。”
邱阿姨奇了怪了,“干什么了,火气这么大,大清早拔罐?”
这辈子的谎都要?给他在这个?清早撒个?遍,罪魁祸首陈纵被捂得严严实实,笑得像汽笛。
“又打什么架呢?”邱阿姨正为?别的事操心,也?没?对那迹子多做深究,“你两也?大了,别老这么拉拉扯扯。”
陈纵趁机将他攘出去,“听到没?有?,别拉拉扯扯。”
陈自强在厨房杀鱼,探头问,“又吵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