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闻到没?”
“什,什么?”
“哪来的一股骚味啊?”
“我没闻…”阴泽源正痴痴地回答,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,立马紧闭着小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。
蛇青逗他逗得乐呵,见他这副模样直接抓起他的脚踝往上一拎打开了他那纤纤玉腿,使那腿缝中的淫乱小穴再度暴露出来。
“呀!”阴泽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整个人又处于了紧绷状态,小手都紧张得握成了拳头。
那女穴果不出其然,两瓣大阴唇间正被几条银丝给缠连着,穴内分泌的情液已经将那肉花内的软肉泡得湿哒哒得冒着水光,连下边的小屁眼也被滋润得水嘟嘟,正暗自愁着发骚呢。
蛇青转而一笑,屈指在那两穴上都揩了一下,“我说哪来的骚味,原来是这儿传出来的啊。”
奇怪的是蛇青此次并未多费口舌在羞辱他上,那是阴泽源有史以来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。他就赤裸地躺在玉床上,感受着蛇青突如其来的前戏,如同他的女穴刚生成时被对方细细把玩一般,细水长流的快感从中央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指尖。阴泽源有些讶异蛇青莫名的温柔,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并且热爱。
过去他排斥变成不知廉耻被人强奸的娼妇,却又暗自向往被人温水煮青蛙,憧憬以细腻姿态抚慰后的进入,纯粹得像初恋的少女。可他不是。
或许蛇青只是心血来潮,但阴泽源却头昏脑胀地瘫软在床上不愿多想,因为他的小穴正被对方灵活的手指前后攻击着阴蒂与穴口,热辣却不突兀的酥麻由浅至深钻入脊髓,他的呻吟不同过去尖锐且短促的尖叫,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腻可勾丝的缠绵与情色。
不一会儿他便被灵巧的手给玩弄得喷了出来,身子像无助的小兽习惯性地蜷缩起来,泪眼蒙蒙带着潮红的弥足表情像极了几日前生病时惹人怜的状态。
蛇青甩了甩指缝间的淫水,才高潮过的小男人窝在他的床上,纤纤玉足抵在自己的蛇尾上,两腿中央的肉穴在高潮的余味中感到不满,正轻微地缩合着仅一指宽的肉洞,渴望被阳器捅穿占满。
他在沉默中将柔软的小男人摆成一字马,接着以龟头压在内陷的肉穴口,感受到阴泽源在彼此性器触碰的一瞬间惊乍。蛇青并未分出多一根男器,或是出自对阴泽源伤寒初愈的同情,他付出了多一份耐心在品尝男人的工程上,好在收获颇丰,被前戏滋润过的肉体比往常更热情地纳入自己,叫嚣着更多的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