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谣忽而笑了起来。
身上的人吻了吻他同样汗涔涔的额头,轻声问,“笑什么?”
“咱俩这样,要下地狱的。”于谣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中有种说不上来的蛊惑,“于裴之,你怕不怕?”
于裴之沉默了片刻,摇头。
他早已做好了坠入万丈深渊,万劫不复的准备。
汗水和情欲让空气变得黏腻,于谣没再说话,他低头浅浅轻啄他的嘴唇,又往下一直吻上他的喉结,弄得于谣痒痒的,忍不住哼唧出声,成了变相的呻吟。
于裴之更加卖力地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于谣的胸前,有些凶狠地啃噬着他心口的细肉。于谣为了他的事,跑了一整个夏天,晒得不再像原来那样白,可唯独胸前这片,依旧是白嫩得可口。
于裴之含弄着他的乳尖,手上钢笔磨得茧子在他的小腹上游走。于谣伸着脖颈,酥痒的感觉让他喊出了声,“啊,你别……”
后面的话已经难以开口,于谣感受到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身上滑动,最后吻在了他的小腹下方。于裴之的大手掰开他的双腿,让他以一种极近羞耻的姿态暴露在父亲的面前。内裤被扒了下来,里面的阴茎跳出来,晃了晃。
越过一团软毛,舌尖触上柔软的囊袋,于裴之极端认真地舔舐了几下,含住了儿子未经人事的阴茎。
“靠,于裴之!”要不是做到了这一步,于谣怎么也不敢想于裴之会趴在他的双腿间为他口交,炙热的口腔包裹着他,快感让他上头,“你不用……”
“额……你不用这么……”于谣艰难地喘息。他想说,于裴之不必为了他这样做,但富有技巧性的挑弄和火热的舌尖很快让他迷失在了快感中。
他唯一的性爱经验便是来源于于裴之,那是一次极其惨烈的性事,很长一段时间里于谣不愿意去回想。这三年里他们没有再做过越轨的行为,但那天于裴之凶狠而阴翳的操弄却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。
于谣恍惚间想起来上次跟几个朋友一起看片,很早以前了,好像是上高一的时候,青春期的男孩火气躁动,围在一起兴致冲冲地讨论着影片里赤裸交脔的男女。于谣却冷漠地像个看客,他既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忍不住去厕所偷偷撸一把,也没有像其中的一个害羞小男孩那样捂住眼睛,他几乎是很客观而冷漠地对待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