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、会坏掉的呜呜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肉屌瞬间整根没入,在湿软的穴道里进出,带出黏腻的汁液,发出淫乱的水声。意识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,身体违背意志,肉穴死死绞着他的性器。
他似乎真的认真了,腰身摆动不停,每一下都将她体内的小宫腔插到变形,像是恨不得将她肏穿。
小腹被顶出明显鼓包,宫腔被撑得酸麻,淫水与汗液混淌,滴在瓷砖上。
“错在哪?”大手突然掐着她脖子往后仰,暴露出脆弱的咽喉。
犬齿在动脉处徘徊,他每说一个字就顶弄一次宫腔:“错在想用那种拙劣的演技……”
“骗还没有回来的我……”精瘦的腰胯发狠地撞出臀肉波浪,淫靡不堪。
“…..错在以为逃到这里…”沾着沐浴液的食指突然挤进被撑满到发白的穴口,宁檀尖叫着绷直脊背,“我就肏不到你了……”
胯下像刑具般残酷地碾磨敏感点。
镜面被蒸腾热气模糊又清晰,宁檀的意识被快感冲散,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过于敏感,每一次顶撞都让她不由自主绞紧穴道,迎合他的动作。
“我、我没有,我很想你唔啊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声音细碎如断续的丝。
纪珩不为所动,动作越发凶狠,性器在湿软的穴道进出,带出黏腻的汁液,发出淫靡的声响。
涂满淫液的手滑到她的胸前,捏住被水流冲得挺立的乳尖,用力揉搓,娇嫩的乳肉被玩弄得红肿,像是被咬破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