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沈恪之像分裂成两个人。
白天的他总锁在书房,隔着门能听见低沉的谈话声和键盘敲击声。
可当夜幕降临,推门进来的男人连衣服都没脱,眼底翻涌的欲色就足以让她腿根发软。
“今天这么乖在等我?”
他今天连衬衫都没脱,精壮腰身卡在她腿间,布料摩擦着泛红的皮肤,反而比直接触碰更让人心悸。
太深了,她张嘴想求饶,却被突然顶弄的力道撞碎成呜咽。
“檀檀松一点……”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,身下动作却更凶,“绞得太紧了夹断老公了怎么办?”
“自己摸摸,”他抓着她手腕往下带,“吃得多深。”
宁檀触电般想缩手,却被他强硬地按在两人交合处,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到可怕的隆起。
原来人真的会被驯化。
就像现在,他不过用皮带扣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,身体就自动分泌出羞耻的湿意。
最羞耻的是她竟然开始迎合,甚至在他恶劣地停下时,不受控制地抬腰去够。
沈恪之眸色骤暗,突然掐着她下巴命令: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她刚想摇头,就被拖着臀往下按,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