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阿波罗突然竖起耳朵,黑曜石般的眼睛兴奋地转向走廊。
没来得及回头,男人带着室外的寒气突然俯身,松木香水味混着淡淡的雪茄气息,笼罩住她。
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披散的长发,只是轻轻接触到都让她身体起了反应。
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后,带着淡淡的松木香,烫得她耳根一红。
“看什么呢?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点戏谑,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探进她的T恤。
来不及反应,T恤下摆已经被掀起,带着薄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握住雪乳,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。
“呃啊…”她猛地弓背,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。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颈线游走,在旧吻痕上又覆新痕,像在给所有物加盖印章。
可怜的乳头已经被他前几次吸吮得有些肿胀,敏感得一碰就颤。
他的手指却熟练地找到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尖,恶意地揉捏拉扯,力道大得让她眼角泛红。
“电视…比我好看?”沈恪之低笑着加重力道,另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向落地窗。
明净的玻璃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,她衣衫凌乱地被他圈在怀里,而他的手正在她衣服下肆意揉弄。
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奢华艳丽,她却恍惚想到这周第三次被弄坏的沙发靠垫。
自从泳池那次后,沈恪之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,餐桌、书房、甚至阳光房里的藤编吊椅都留下过淫靡的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