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年突然托起她的臀瓣,换了个角度顶弄,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每一下都像是要捅进子宫里。
“那天在滑雪场……”他咬着她耳垂低语,胯下猛地一顶,粗硬的性器直接捅到最深,“看你穿着那件紧身滑雪服…”
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下,“我就想这样…”
宁檀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倾,双手慌乱地撑在车窗上。
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掌心,身后却是男人灼热的胸膛。
江砚年一手掐着她腰肢,一手探到她腿间,食指恶劣地按住那颗充血的小核画圈。
宁檀被他的话刺激得脑子一炸,她爽得哭了出来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呜咽着连话都说不清:“别说了……啊……”
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,穴肉剧烈收缩,又一次高潮席卷而来,大股蜜液喷涌而出,浇在他的性器上,湿漉漉地顺着腿根流到座椅上。
上衣早被掀起,露出不断痉挛的小腹。
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汩汨水声,混合着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,在密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。
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。无法忽略的,那根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跳动,青筋虬结的柱身刮过敏感的内壁,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的动作猛地一顿,滚烫的精液在深处喷射,灌满她的甬道。
宁檀已经高潮了无数次,身体软得像一滩水,瘫在后座上,喘息声细碎而无力。
可射完的肉屌在她穴里只是稍稍软了片刻,便又迅速复苏,硬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