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让他带了些文件过来给我签。”
徐曜成步步走近,看着我,紧绷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。“你有没有,收到些什么,或者看到些什么?”
我看着他,露出不解。
他的眼底隐隐浮起希冀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很想看到,他收到那沓匿名的照片时,第一反应是什么。是喜为人父的激动?是为徐家“接续香烟”的如释重负?还是被欺瞒的恼怒?
但现在,我只知道他在我面前是肉眼可见的慌张。
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像下定决心一般,他的眼底爬上一层痛苦。
我看着他,目不转睛。
终于要撕破一切,做个了断了。
但他却说,
“我们出国度假吧,好吗。我们去国外生活一段时间,忘掉这一切,重新开始。”
他用力地抱紧我,把我抱痛了。
但我没有任何波澜,除了生理上的排斥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