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松下来的心瞬间被重重锤落。
她身穿一件鹅黄色长裙,在他面前不断地变换着姿势。
忽然我眼前发黑,看到的一切都成了重影,在不断晃动着。
无论怎么努力睁大眼睛,都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。
“比刚才那件好看。”
“真的?”
她上前,扯着他的领带,将他步步带进了更衣室。
我拉住想要替我出头的周周,浑浑噩噩地走到他们门外。
里面隐约传来嬉闹的声音,我听到他稍显冷清的声音,“没事,她去了外市。”
然后是微不可闻的呻吟声。
一瞬间,我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。
接下来的剧情就很老套。
我打了电话去试探他,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。
只是几缕极轻极小、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电话那头传来,就像一根细细的线,一点一点地往我心上缠,往下压,最后割出痕,渗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