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要关门的手停了,眼皮一低一抬,上下扫他一眼:“男朋友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小子连她生日都记不住,还是她男朋友?”她嗤声,“珞迦就是眼光太差。”
陈潜让语塞。
女人拽着门往里一拽,竟是说:“进来吧。”
陈潜让进屋,环顾了一圈,他父母是后来做生意才发家的,他小时候在上海也住这样的房子,不算陌生。
茶几上竖着几个酒瓶,女人往沙发上一坐,娴熟的夹了支烟:“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
陈潜让:“四五个多月了。”
“你也乐意她去拍什么狗屁电影?”
陈潜让后来也听珞迦提过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面对这样的场面不至于太过吃惊。
“这是她喜欢的事情。”
“喜欢的事儿就能去了?”女人呼出口烟,和珞迦极为相像的眉眼眯着,“你这样不知民间疾苦的少爷才能轻轻松松说出这些话。”
她弹了弹烟灰,轻飘飘的坠在水泥地上,“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,她要学跳舞,你知道她刚开始练的时候绷着脚尖连基本功,五个脚趾都是血泡么。”
珞迦喜欢上舞蹈很早,珞父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