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你受不了煎熬,从单薄的被子里小心翼翼探出上半张脸。
绘心正好整以暇地瞧着你,在你探头第一秒就对上视线。
“……没有,疏导很顺利。”
你露出一双眼睛观察绘心,略带心虚,“普林斯他很配合,我就简单疏导了一下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可恶的普林斯,不守信用,结果你还要为了让绘心信服你的疏导能力给他说好话。
果然还是给他疏导了。想也知道那个金毛对你使了什么招数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绘心漫不经心移开了视线,低头看向你散落在床边的两只鞋。
好像这句话只是随口一问。
你努力回忆着,摸着良心还是说了实话,“呃……好像是在轮转到意大利栋之前?英格兰栋最后一天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绘心中指推了下眼镜,感觉听到你任何消息、做任何事都不会再感到惊讶了。
你进步确实很快,但又有种不知危险的天真。
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教你这种家伙。他又没养过小孩,也不能像对待那些皮糙肉厚的哨兵那样对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