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里还带着隐隐笑意,张凝远浑身神经一放松下来,就发现喝过酒的方桐秋格外撩拨人。
柏林那夜在电话里也是,只要他喝了酒,再正常的话也像带着暗示,听到他耳朵里什么都像在刻意勾引。
张凝远拒绝了他两次,不确定能再拒绝第三次。
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,他扶着方桐秋回包厢,打电话叫人来接还在包厢里醉着的那人,又在手机上叫了代驾。
做完这些,抬头看见方桐秋在盯着他看,睫毛蝴蝶翅膀似的颤动着,一眨一眨。
他摸上自己的脸,看着上面的淡淡红痕:“谁欺负你了?”
张凝远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扇的:“没,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方桐秋醉眼朦胧,看着那红印很像指痕,但一深想就脑袋疼,就没多想。
“好难受,再也不喝酒了。”他没骨头一样靠在张凝远身上,“你以后要监督我。”
“嗯。”
方桐秋真是醉了,话比平时都多:“张凝远,你来帮我好不好?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,那群老家伙都欺负我,手下也是他们培养起来的,都不听我的话……上班好烦啊。”
“好。”
方桐秋觉得今天张凝远格外好说话,似乎什么都会答应,于是更得寸进尺了一点,闭上眼像许愿那般说:“张凝远,我喜欢你喜欢得好辛苦,你也喜欢我好不好?”
这次张凝远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