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能弄到这个?”
“借给灌灌看看什么样,让阿娘去买一个。”
见对方不再理睬他,灌灌终于有些生气,躲开来找他的昌平,哼哧哼哧跑回去找谢栀:
“阿娘,爹爹是什么?给灌灌买一个。”
谢栀作画的手一顿,当夜就让昌平买了个木雕回来。
可灌灌还没看到木雕,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就侵袭颍州,灌灌第二日就发了高烧。
这回倒不算严重,也就比风寒强点。
大人基本没事,可城中小儿一半都染了此病,医馆堵得水泄不通。
很爱说话的灌灌,整整两日都没有言语,只闭目昏睡。
虽有画重金请的大夫作保,说灌灌不算严重,很快会退热,可她却依旧焦心如焚,抱着灌灌不撒手。
自己本就是个年轻的姑娘,又是第一次当母亲,她吓得脸都白了,一遍一遍地问许嬷嬷:“灌灌不会治不好吧?”
或许有了在意的人,便有了软肋。
当夜,谢栀摸着灌灌的小脑袋,不断呢喃:
“灌灌起来吧,你要什么,娘都去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