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说过,你一日只能问二十次为什么,今日的额度已然用完了,恕不回答!”
……
一家三口带着侍从在扬州盘桓十余日,等画会结束,裴渡的休沐日也要告一段落了。
他如今身为朝廷要员,任尚书令一职,比从前忙得不止一点儿,这回也是递了好几道折子上去,才能得这短暂的休沐之期。
等重新坐上车,往码头赶时,谢栀开始犯恶心,不断喝着提前备下的酸梅汤。
“阿娘,那个地方为什么破破的?”
灌灌坐在她身旁,指着路旁一处废弃的旧宅,问。
谢栀放下酸梅汤,顺着灌灌的视线一路看去,神色怔了怔。
此处乃是扬州最为繁华的民居,在这里住的也都是非富即贵之家,可这宅邸却荒废得太过惹人注目。
……
马车停下,一家三口走到那旧宅门前。
谢栀推开那扇早已腐朽的门,正要抬步入内,一路过的老妇劝道:
“哎!贵人留步,你们是外地来的吧?这宅子不吉利,可别进去了。”
灌灌一脸好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