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谢栀净了手,从房中找出用餐的剔刀和餐盘,切下最肥美的一块肉,递给灌灌。
晴仪无奈地走进来,看着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母子,叹气:
“你看你,口脂都花了,哪有新妇的模样?”
谢栀只顾着用膳,一时没法接她的话,灌灌却有许多问题:
“姨姨,为什么这个屋子到处都是红色的?好漂亮!”
“因为你爹娘在成婚,这样喜庆。”
“为什么他们要成婚?为什么珠珠和表兄的爹娘没有成婚?”
灌灌咬下一口肉,接着问。
他这两年,话是一点都没少,一天要说二十次为什么。
而且问的问题较之两年前愈发刁钻,有时连谢栀的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晴仪想了想,道:
“他们自是成婚的了,只不过你没看见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灌灌没看见?珠珠说她也没看见,可是我爹娘成婚,大家都能看见。”
晴仪咽了口唾沫,正想着如何作答,灌灌的好奇心又放到了她身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