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渡行到静安画馆外,翻身下马,本欲进去,却见屋中的女子已然走出,停在他面前。
谢栀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,一扬唇角。
两年多未见,大人还是这般,眉眼清隽,神情冷肃。
泉声咽危石,日色冷青松。
无丝毫改变。
不,或者说,一切都变了。
他活着回来了。
……
“将军这般,会吓到他们的。”
裴渡虽然压抑着表情,可眼角眉梢间的欣喜与激动,却是怎么也挡不住。
他拉着谢栀,就要入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