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灌跑到珠珠身旁,见珠珠在摘花厅里的叶子,有些着急。
珠珠觉得他烦,捂着耳朵,踉踉跄跄地跑远,灌灌追上去:
“妹妹,我阿娘的妆台上有很多漂亮珠珠,和你一样,也是珠珠,我带你去看!”
谢栀闻言,一把放下茶杯:
“灌灌,娘说了很多次,不可以玩那个。”
裴昭音见她愁眉不展,让下人把两个孩子带走,宽慰道:
“灌灌真是活泼,若是珠珠以后说话也能同他那么流利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谢栀听到这话,苦笑一声:
“可别了,他只有入睡时才安静,前些时日送去老夫人那儿住了两日,那两日我与大人,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聋了,耳边从来没这么清静过。”
说到这,谢栀语气微沉,有些担忧:
“方才的消息你应当知晓了,怕是要开战了。”
裴昭音心比她大多了,见她如此,安慰道:
“你是担心他吗?这有什么呀?当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,我足足哭了三日,可你又好好地回来了不是?所以啊,他们也能化险为夷的,不必担心。”
听到她这些话,谢栀点点头,露出一个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