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两人皆猛地看向他。
霍子戚被他这句话突然点醒,故而越想越不对劲。他扭脸不快地瞪住了叶锦书,半晌他才阴沉沉地道:“出来,咱们聊聊。”
叶锦书颇为心虚地清了清嗓子,不自然地捋了捋鬓边的发: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颜幼清见他二人相继出门,懊悔又无辜地望向站立一旁的听松,问: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听松咧着嘴笑着摆首:“没有,他们就这样。先生只管自己吃饱就好了,甭管他们。”
颜幼清朝着门外探了探脑袋,仍是不放心:“他们是不是要吵架了,锦书不会有事儿吧。”
听松拉长了嗓音,无比自信地回道:“不会,我家少爷最心疼叶小郎君了,哪敢惹他生气啊。”只是他话音方落,便听得外头传来火药味儿十足的争吵。
霍子戚气道:“好啊,好啊,你竟是利用我来着!枉我真心待你,你竟还要疑我!这昙花庵我再也不来了!”
叶锦书脾气也上来了,瞪着眼与他对吵:“你胆儿肥了,敢跟我这么说话。你爱来不来,随你的便!”
霍子戚气得直喘,在外直招呼听松的名字:“听松,走走走!咱再也不来了,省得受这门没鼻子没眼的气!”
听松慌里慌张地就从门内逃了出来,上来还没来得及安慰,自家主子便甩袖离去,大步流星的那种。
叶锦书也是气冲冲地回屋,坐在桌旁泄愤地火速进食。
颜幼清无可避免地感到抱歉。
霍子戚恼羞成怒地冲上马车。听松在外一言不发地在外将马车赶回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