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殊然本就没有血色的唇如今白得透明,他抬起手捶在她的胸口,“贱…贱女人…”
他完全没了精力,自以为用尽全力的捶打实际上绵软似羽毛。
只让他隔着薄薄的长袖衫,感觉到企.鹅 了她未穿胸罩的软弹奶子,他蓦地咬住唇,举起的胳膊不再攻击。
在胯部入骨的疼痛里,手臂不甘不愿地落到了她的肩膀,看上去颇有些温驯地挂在林挽月的怀抱里。
把他啪叽丢到客厅地板,林挽月兜头把浴巾扔到了越殊然脸上。
他惨白的左胯上,可怜兮兮的蔓延出去一大片血淋淋的烂肉,越殊然痛地停不下来泪水,一直战栗地抽着气。
“咕”因为林挽月回来,又很是折腾了一番的越殊然,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声音。
有气无力地擦拭身体的少年人羞愤地抱紧浴巾,他灰白的面色几乎同时泛起了耻辱的赭红,他不堪忍受地哑声转移话题,“我…我的衣服呢?”
沾了尿的衣服,当然是要丢啊,“你还要穿?”林挽月惊讶地看向他。
“不是!”越殊然忍不住拿泪水涟涟的眼睛瞪她,又马上乖觉地垂下眸子,“我总要穿衣服吧。”
难道要他一直这么光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