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殊然只记得这两天他变本加厉地阴晴不定,连带着家里仆人的日子也越发不好过。
他只有想到不久后就能收到那个臭婊子被折磨的录像,才能吐出一口郁气。
最长的时间就是等待的时间,等得心烦意乱,越殊然吩咐下去要出门散心。
“要去分部视察一下吗?”紧跟在轮椅边上的仆人问道。
越殊然作为illusion的继承人,自小耳濡目染,对鉴赏和珠宝设计方面是有那么些天分在的,却不突出至少比不上他的姐姐杰出。
他对工作兴致缺缺,尤其是双腿出事之后,更是沾都不想沾:“不去!你这猪脑子不知道什么叫散心吗?”
仆人讪讪闭上嘴,疾走几步上前打开车门。
定制改装过的加长林肯门口折叠延伸出踏板,搭在地面,供越殊然架着轮椅开上去。
“去豪斯剧院。”少年尖刻的声音这么说道。
他们到了地方,下了车,越殊然比正常人走路的速度还快地,架着轮椅滚滚向前,然后…
然后他好像失去了意识,转眼间就到了这里。
“来人!”眩晕的感觉好了些,思考地越发顺畅,他心里更是清晰地浮起惶恐,越殊然拉高声音喊起来。
“来人!来人!有没有人!!”越殊然强撑起上半身,艰难地四处爬动,想要觅得一些线索。
但无论怎么努力,越殊然也只是在湿凉的地上爬行着打转他毕竟是个离了轮椅,离了仆人,就什么都做不了的残疾。